張存猛在丹東開往平壤的火車前留影
在國內(nèi)偶爾從中央電視臺上了解到一些有關朝鮮的新聞，似乎也能知道一些朝鮮人如今的生活環(huán)境和狀態(tài)。但是，當我親臨此地，看到的就絕不是新聞里那些挑選出來擺拍用的房屋和百姓的光鮮與幸福了，實地的真實情景令我有些驚嘆和啞然。
初秋的朝鮮，田野里滿是出了穗的稻谷、已經(jīng)快收摘的包谷和剛灌籽的黃豆。在郁郁蔥蔥的田野間，時不時的會看三三兩兩的大人帶著小孩在稻田傍的小河里，摸捉著什么。地里干活的大部分是婦女，年歲更大些的農(nóng)婦們負責在河邊洗衣服。孩子們基本也都是手里拎著一只辨認不清顏色的袋子，或摸魚，或嬉鬧，當我們路過，距離火車近的孩子們會停下來，朝我們招手，咧嘴吼叫。男人們主要分布在大大小小的火車站，做鐵路維修，有年輕的軍人也在其中。農(nóng)田里的男子們，都是中老年，基本是蹲著抽煙或者躺在土坡上曬太陽，幫助婦女干活的男性很少。自然條件干旱缺水的朝鮮，新翻的土地顏色發(fā)黃，肥沃度很低，所以勤懇的結果也是廣種薄收。一路上經(jīng)停的站臺上，都能看到年輕軍人、修路的男人和列車員們。他們的身高，是幾代人營養(yǎng)不良吃不飽飯的結果，與中國人相比略為偏瘦小和單薄。農(nóng)民們衣衫并不襤褸，但是臟皺不整。據(jù)隨車的列車員介紹，朝鮮人民是很勤勞的民族，非常善于利用土地耕種，除了石頭山，能使用的土地都被平整了，由此可見依靠糧食自產(chǎn)自給的迫切形式。于是，車窗外的農(nóng)田里，面朝黃土背朝天、認真務農(nóng)的朝鮮農(nóng)民們和無精打采的站崗士兵，就成了我印象最深的風景。就連同行的陳清貧教師也不無感嘆道：“這跟我十二年前來，沒什么區(qū)別，沒什么變化，朝鮮怎么了？”
朝鮮市民正在籌辦文化活動
試想，朝鮮戰(zhàn)爭停戰(zhàn)協(xié)定簽署至今已經(jīng)62年了，“皇帝”也都第三位了，朝鮮人的精神面貌與我們之前看到的紀錄片、照片相比較卻還是沒有多大變化?？上?，這里民眾的生活幸福指數(shù)會有多高？他們?nèi)绱嘶钪钟卸嗌僮饑揽裳?？這又是一個，走什么樣強國富民發(fā)展道路的國度？難道這就是導游一味向我們所褒揚的，有著五千多年文化歷史和三千里河川的泱泱大國嗎？
朝鮮首都平壤 一個革命樣板的城市
火車經(jīng)過了近六個小時的緩慢行駛，才在當日下午五時許抵達首都平壤。走出火車站，便感覺這是一個現(xiàn)代化氣息不太濃的城市。沒有，豪華車輛穿梭于街頭，只有一些看似中低檔的轎車停放在廣場邊，偶爾有幾輛當?shù)仄放频某鲎廛囻傔^。后來，聽導游介紹這種出租車，是朝鮮自主生產(chǎn)的“和平”牌轎車，起步價是兩美金（四公里），超出公里按每公里0.5美金計算，我想這可不是一般國民能夠消費得起的。讓我更為吃驚的時，街頭還會偶爾看到一般民眾用手機通話，一打聽才知道，目前朝鮮國內(nèi)自主生產(chǎn)出了以“和平”、“布谷鳥”、和“平壤”手機品牌，加上中國進口品牌“華為”，朝鮮目前國內(nèi)市場的手機就這四個品牌，手機都只能通話和發(fā)文字信息，可能是國內(nèi)還沒有向民間開放互聯(lián)網(wǎng)吧！所以QQ和微信等其它功能就是不可能使用的了。同車的攝像師傅告訴我，目前，朝鮮普通的民眾月收入只有相當于人民幣200元至500元?？上?，在這樣的條件下，想要擁有和使用一部價值相當于人民幣300元至3000元的手機，也是一件極為奢侈和不易的大事了。
我們的大巴在大街上緩慢行駛時，可能是見我們的穿著打扮與他們有異的原因吧！街邊的人們毫無表情的盯著我們，正用手機拍攝他們。由此，可以感覺到，平壤應該是金氏家族舉全國之力打造的個人神圣化、先軍化的社會主義革命樣板城市。從窗外望去，在這個城市，處處體現(xiàn)著不惜動用所有人力物力的勞動黨意志、高大不實的銅像、永生塔、凱旋門、主體思想塔。還有后來，我們參觀的革命圣地——金日成故居。
我們下榻的是平壤最好的涉外酒店——羊角島特級酒店。在這里，所住所吃所用已是朝鮮最好的條件了，也是朝鮮政府極力希望打造的朝鮮當代生活質(zhì)量的樣板。據(jù)隨同的導游向我悄悄透露，平壤市內(nèi)經(jīng)常停水、停電、停氣。慶幸，此行我們還沒有遇到。
川籍媒體人張存猛鏡頭下的朝鮮地鐵
因為，平壤的城市生活是計劃經(jīng)濟下的交換，當然談不上繁榮，生動。朝鮮國民的一舉一動都很是規(guī)范和死，就像全都經(jīng)過很正規(guī)培訓的一樣，沒什么生氣，更談不上幸福和幽默。接下來的幾天里，導游除了帶我們?nèi)⒂^幾處必去的紅色景點外，還帶我去逛了幾家涉外商店。店內(nèi)一般是紀念品和本國特產(chǎn)，從店內(nèi)的商品就可以看出。朝鮮民眾的日常物資，的確還是很匱乏、單一的。 雖然作為游客我們不被允許自由地上街逛店，但每次路過，我會仔細看沿途的商店、藥店和小賣部。商品擺在貨架上，就像一棵樹上有幾片葉子那樣孤單。衣服店內(nèi)掛著朝鮮干部服，一種類似金正日夾克的衣服。男人就是中山裝，夾克，樣式顏色單一，女人的衣服比較多樣，鮮艷。小賣部不多，分布在旅游團用餐的飯館前，有賣冰棍，軟飲，一袋烤花生米，大概半公斤，要人民幣15元，一根冰棒3元，一罐可樂8元。所以，我想物資的匱乏，應是朝鮮民眾目前最為擔憂和需要的重要日常生活問題了。
市區(qū)內(nèi)那一棟棟單一顏色居民樓；安靜而整潔的街道；人們沉重緩慢的腳步；統(tǒng)一上白下青的著裝以及同樣凝重的表情，都讓我不得而為之動容沉思、為之神傷感嘆！
國賓禮品館 展現(xiàn)的是金氏家族的專政
市區(qū)內(nèi)的幾處景點逛完后，我們又來到了朝鮮的幾大名山之一的妙香山。這里風景的確很美。送給金家的禮品被陳列在國際友誼宮國就座落在這里的半山腰中，一個內(nèi)部蘇式結構，外部又以朝鮮特色來構建的宮殿，據(jù)說是朝鮮人民用一年時間就建造而成的，里面不許拍照。我們一行與同來自朝鮮各地的民眾排隊過安檢。進入館內(nèi)必須要在金日成的塑像前，恭恭敬敬的鞠躬朝拜后，才方可進行正常的參觀。館內(nèi)十幾萬件禮物，都是在不同時期世界各地、各國政要和貴賢送給金日成、金正日和金正恩三代朝鮮領導人的。均按照國家、職別、品種一一展示。征詢游客意見，導游便帶我們有選擇地去參觀，中國游客要求看中國、俄羅斯和美國。中國和俄羅斯送了很多禮物，主要都是送給金日成的，最大的禮物就是毛澤東和斯大林送給金日成的火車專列。而日本竟然也不少，足足占了三個展示廳，主要是社民黨朝鮮問題事務部送的瓷器，漆器，娟人等等。中國當然是送 禮最多的，有習近平2008年時任副主席時候送給金正日的黑木鑲金人物屏風，還有老一輩中共領導人送的很多禮物。美國一共送了四、五個小東西，完全沒看清，和其他國家擺在一起。觀后，我于同行有著不一的感受，這些專門花巨資修建的禮品館，除了說明禮品眾多昂貴外，我想更多的是想向民眾表達金氏家族的專政能得到如此眾多鄰里大國的認可，難道國內(nèi)民眾豈有不服之理？
中朝友誼塔座落在平壤市中心，導游小許說是周恩來總理訂的位置和樣式。我進去轉(zhuǎn)了一圈兒，四周掛有中國人民志愿軍和朝鮮人民軍共戰(zhàn)斗的壁畫，和犧牲花名冊里有毛岸英、黃繼光等人的名字與職務。當然，這個景點也是作為中國人感覺最自豪和傷感的去處。據(jù)了解，在朝鮮的教科書上對中國人民自愿軍在朝鮮戰(zhàn)場英勇事跡和抗美援朝這場戰(zhàn)役的作用和貢獻，是鮮有提及的。這不能不說是對留在異國英魂的一種不公、不尊和不敬之行徑。
獨裁專政的朝鮮 使國民經(jīng)濟滯停不前
在朝鮮的街頭、田野看到最多的標語則是“偉大的領導者金正恩同志萬歲，光榮的朝鮮勞動黨萬歲。”的口號標語。以及每位成年人不分男女老少的右胸前都得佩戴金日成、金正日或金正恩的像章。這讓我不得不想像到上世紀中國的文革時期的情景。那是多么讓國人提起便哀聲不絕、悲痛不絕的年代呀！沒想到，現(xiàn)在的朝鮮，正上演著愚昧的個人崇拜主義和妖化色彩。
1953年至今，幾代朝鮮人居然能在一種與世隔絕中被金家統(tǒng)治，那個所謂主體思想就是強調(diào)人的意志勝天，就是那種虛無縹緲的人民群眾的政治熱情和革命的獻身精神，唯心色彩重：“資本主義把人的思考和行動也變成了黃金的附屬品，而社會主義、共產(chǎn)主義則使人民群眾成為社會真正主人。”
北朝鮮人最想了解南朝鮮（韓國）和中國。導游總是很有興趣地聽去過韓國的中國游客談論那邊的事和生活，以及目前中國是多么多么的好?？粗麄兊陌V樣，我不得不問：“既然你們和我們住同一酒店，可以看到外面的電視頻道。”“不能，我們不允許收看任何南朝鮮的電視和廣播。加上我們導游房間里面沒有外國頻道。”“那你們怎么知道外國的事情？”“一周一次國際新聞，當然是挑選過和剪輯成適合我們看的！”導游這么說。慶幸，在我所住的酒店房間內(nèi)的電視除了可能清晰地收看到朝鮮國內(nèi)的五個頻道的節(jié)目外，還可以收看到中國國內(nèi)的“中央一套”和“中央二套”節(jié)目外，還可以收看到“香港衛(wèi)視”、“鳳凰衛(wèi)視”。說真的，朝鮮農(nóng)民勞苦之余無暇旁顧，市民只是生活在圍城里，除了勞動黨允許的，無任何消息來源。所以，只要不給他們比較的標準，他們從來不會意識到自己受壓迫和與外界的差距，思想就如此給牢牢地禁錮了。
張存猛鏡頭下的朝鮮停車場，國產(chǎn)轎車比比皆是
之前看過脫北者的故事，那是九十年代中期，金日成死之后朝鮮大饑荒的慘景。如今，看到在街頭守車的老大爺，田邊向火車招手的又臟又瘦的孩子們，再看到朝鮮男人們每天被分配一升的啤酒票，男人們下班先喝個水飽再回家的樣子，我有些不相信導游說市民每人每天分配700克糧食(500克大米+200克雜糧)，一個三口之家，一個月可以分配到7、8公斤豬肉。朝鮮仍然處于半溫飽狀態(tài)。朝鮮人新婚，要去金日成金正日銅像鞠躬，告知慈父，然后再去古老的寺廟求平安，才可以夫妻名義生活。
導游還介紹，雖然目前由朝鮮本國自主生產(chǎn)的汽車就有“和平”、“布谷鳥”、“口哨”和“平壤”四種汽車品牌。但由于朝鮮目前還沒有尋找到油田，一切油類能源都是依靠進口，所以不允許個人擁有私家車，只有公家才通訊允許有。當然如果運動員拿了世界級的冠軍或?qū)易龀鐾怀鲐暙I的人，金正恩就會獎勵一輛汽車給他使用?？上耄诔r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擁有汽車和使用汽車的。這就難怪我所見到的大部分朝鮮市民，都是乘坐有軌電車和無軌電車出行了，當然在農(nóng)村出行的朝鮮人就大多是擠敞篷卡車出行了。
試想，一個國家的自立經(jīng)濟。原料和燃料都得依賴于別人，就等于把經(jīng)濟命脈托付給了別人。要實現(xiàn)經(jīng)濟自立，有遠見地，穩(wěn)步地發(fā)展經(jīng)濟，就必須依靠自己的原料和燃料基地。為此，一方面要最大限度地開發(fā)和合理利用國家的自然資源另一方面要把工業(yè)發(fā)展成為依靠本國原料和燃料進行生產(chǎn)的主體的工業(yè)。新興國家有著無窮無盡的人力資源和自然資源，擁有巨大的經(jīng)濟潛力，擁有不少可以相互交流的好經(jīng)驗和好技術。這些國家在經(jīng)濟技術上互相密切合作，對保障這些國家的經(jīng)濟自立，加強經(jīng)濟力量起著重要作用。不知這樣的理論是否能讓朝鮮所政府明白和警醒呢？也許是金正恩可能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國民經(jīng)濟發(fā)展的重要性吧！不然，他怎么還會強烈要求全國“掀起金正日愛國主義熱潮”和“人民何時何地都要高呼勞動黨萬歲”的熱潮呢？
根據(jù)同行的康姓導游與我一番私語后，我感覺到自力更生是：朝鮮民眾被強加予的高尚的原則；是引用朝鮮的主體思想表述的為了在政治上保持自主性；是必須意識到在對外關系上行使完全的自主權和平等權；是黨和國家的自主性，終歸要表現(xiàn)在對外關系上；是對外行使完全的自主權和平等權這是保障政治上的自主性的根本問題。這就如一把把沉重的枷鎖，緊緊地套在每一個國民的精神上，讓其受訓、讓其屈服、讓其接受，最終讓其遵循于自然意識形態(tài)……
幾大待遇 真正尊重了國民多少生存權
夜幕降臨，住在酒店31樓的我推開窗戶想看一看平壤的夜景。不太明朗的天空下的城市顯得有些冷清，遠處幾棟聳立的高樓如突然闖出的怪獸一般俯視著整座城市，零星的車輛在長長的大街上行駛，像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此情此景，讓我不由感嘆唏噓！現(xiàn)在對于朝鮮來說正處于完成主體革命事業(yè)的新的歷史轉(zhuǎn)變時期，金正恩要鞏固金氏黨衛(wèi)軍王朝。在世界孤立和封鎖下，金正恩政權維持多長時間，我無法判斷。之前，人們以為金日成死了，朝鮮會變；大饑荒了，會逼得變；金正日死了，朝鮮會變。韓國已經(jīng)把2011年（金正日去世那年）訂為準備元年?？刹]變！還是老樣子，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生產(chǎn)和社會的失調(diào)，沒有產(chǎn)生政治后果，這可能是因為朝鮮人的不滿情緒沒辦法明確表達出來。但無論如何，我只相信我親眼所看到的這個國家的面貌：社會上物資的匱乏，民眾在封閉狀態(tài)下的半滿意半不滿情緒和軍人對任何軍用技術的渴求狀態(tài)等等問題。這一系列狀態(tài)和現(xiàn)象，都是不久之常態(tài)和不祥之兆象！
內(nèi)流行的“壩壩舞”也同樣受朝鮮市民熱捧
在我們準備離開銅像廣場時，我見到一位衣衫不整、病態(tài)佝僂的高齡老太，正蹣跚地走到金日成和金正日銅像前，輕輕敬放上一束鮮花，仰著頭盯著銅像，嘴里在低吟著什么，看上去心情應該很沉重和悲憫！我想，朝鮮人民為什么那樣崇拜金家父子？也許是因為金日成和金正日光明磊落，不搞官僚主義；不許官員以權謀私、貪污腐化；始終把人民地利益放在第一位；朝鮮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實行社會主義公有制，住房、看病、上學等都是國家負責承擔。最值得一提的是，朝鮮不迷信資本主義，更不想與國際接“鬼”，始終實行社會主義，金正日同志不崇洋媚外，不畏懼霸權，敢于向“霸權國”發(fā)起捍衛(wèi)和挑戰(zhàn)，為國家和民族贏得了無尚的尊嚴，這讓某些依附大國強國的國家畏怯膽寒，不敢輕意妄動造次！
朝鮮實行免費教育制度。朝鮮實行全民11年制義務教育（學前教育、小學到中學），這11年所需的學雜費、文具費等，均由國家負擔。高中畢業(yè)后進行高考，擇優(yōu)錄取，大約50％的高中生可以升入大學。大學期間，國家發(fā)放補貼和助學金。朝鮮總?cè)丝谧R字率99％，全民的識字率比中國高出了不少。朝鮮實行免費醫(yī)療制度。朝鮮從1953年起實行免費醫(yī)療，老百姓看病不花錢，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己看病的手術費多少錢、藥費多少錢。免費醫(yī)療的直接結果是，延長了朝鮮人的壽命。根據(jù)新華社記者張羽的最新報道，朝鮮目前的平均壽命是男73歲、女77歲，高于目前中國人的平均壽命72歲。
張存猛和朝鮮導游在一起
朝鮮實行免費住房制度。朝鮮住房全由政府、單位提供，城市居民只要結婚，都可分到一套80平方米以上的住房。農(nóng)村的房屋也由國家統(tǒng)一修建。朝鮮不收房費，水、電、煤氣、暖氣也都是統(tǒng)一供應的。調(diào)動工作時，住房交還國家，到新的工作地點再重新分配。 朝鮮還實行統(tǒng)一分配工作制度。朝鮮所有的成年人都由國家統(tǒng)一分配工作，沒能考取大學的人，有的參軍，有的參加工作。由于朝鮮的大學教育相當普及，所以朝鮮人的文化素質(zhì)很高。大學畢業(yè)之后，由國家統(tǒng)一分配工作。所以，朝鮮人都自豪地說：“朝鮮沒有失業(yè)，每個人都有活干。”朝鮮實行政府養(yǎng)老制度。在朝鮮，女性55歲退休，男性60歲退休，退休后統(tǒng)一領取退休金。退休金按每個人的貢獻和工齡確定，優(yōu)秀勞動者的退休金可以拿到原工資的全額，最低也能達到40％以上。所有國民都能安享晚年，沒有后顧之憂。
朝鮮實行集體勞動責任制度。實行社會主義公有制，走社會主義道路。行政區(qū)域以道、郡、鄰、里的行政級別區(qū)分，相當于中國的市、區(qū)、鎮(zhèn)、村。每家每戶都會分得半畝固定的自留地，供以自種自給，多余的農(nóng)作物可以在市場上進行販賣交換。集體土土，就統(tǒng)一勞動，以計分方式來獲得相應報酬。
思想與環(huán)境 一樣純凈原始
朝鮮城鄉(xiāng)街區(qū)、旅店、公共設施的干凈、整潔是我的強烈感受。干凈離不開勤勞，汽車行進在山區(qū)時我們注意到：連路邊堆放的砂石土方都是錐形立方體。而且，在朝幾天包括城鄉(xiāng)在內(nèi)我們一共去過四個地方，沒有見到過任何清掃車和保潔員。至于環(huán)境之美，西方經(jīng)常用于自詡優(yōu)越的城市綠地，在平壤絲毫不差。在鄉(xiāng)間，沿著蜿蜒的砂石路行進，清澈的河水不時出現(xiàn)在路邊。這純樸而又簡單的美麗遠比我們那寬闊、洋氣的高速路更值得向往。
使用手機的朝鮮農(nóng)民
正在用手機通話的朝鮮婦女
在友誼商店旁的一社區(qū)廣場，一大群男女老少載歌載舞，不亦樂乎！一點不亞于中國時下太婆們流行的壩壩舞。倍受感染之下，我不得的湊了過去，拍手為之喝彩禮贊！從他們的笑聲、歌聲中，找不到任何承受壓制和忍饑挨餓的影子，之前為之憂慮之感一時感覺有些多余了！在平壤乘坐地鐵，以及進入平壤少年文化宮觀看“學生匯報”演出，完全沒有國內(nèi)無處不見的“安檢”。朝鮮民眾正逐步授受和歡迎來自各國的外賓。（這當然不包括韓國和日本）
回過頭來，我們再看看時下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正當資本主義國家的政要為各種危機搞得焦頭爛額時，朝鮮人民搞起了衛(wèi)星試驗。并聰明、果斷地宣布永遠退出毫無作用的“六方會談”，給了諸國領袖們一記沉重的耳光！現(xiàn)在朝鮮人民在金正恩元帥的領導下，政治清明廉潔，經(jīng)濟獨立自主，科技迅猛，軍工體系逐漸完善，人民熱情高漲，勇于奮發(fā)突進，革命斗志昂揚，一支立場堅定、忠于人民、熱愛祖國的強大武裝力量，已經(jīng)使得朝鮮逐漸成為軍事強國。時下的朝鮮還以國防科技、軍工制造、微電子、軟件為龍頭，近年來取得了飛躍式的發(fā)展。2014三月底，美韓情報部門披露了朝鮮已成功研制出小型核彈的消息，這使朝鮮成了世界上第六個擁有全球核打擊能力的國家。如果說這30年來世界上有一個國家在軍事上崛起了，那這個國家就是朝鮮！
張存猛鏡頭下的朝鮮學校大門
遠眺平壤市景
朝鮮歸來，我最為突出的感受可以歸納為這樣幾個詞匯：本真、忠誠，勤勞，美麗和癡愚。但朝鮮人民對于領袖的愛戴與忠誠是由衷的，是值得肯定和敬佩的。
本文作者系香港衛(wèi)視四川新聞中心主任張存猛先生，他根據(jù)自己于2015年8月23日赴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訪問后，撰寫出此文。
黨的二十大
黨的二十大
中國共產(chǎn)黨
四川各地2